裴当、阮竹两人早就备好了食材、炭火,一行人在楼船顶部的平台上吃起了露天烧烤。
朱祁钰只得梗着脖子继续答道:“呱呱,呱呱,呱呱呱……”
“师父师父,您评评爹爹做的诗如何?”
何宜忍着笑,半晌没敢说话,只得转头去向徐婉求救。
其他人都在一旁玩闹,只有裴当、黄七这对忠仆一左一右陪在朱祁钰身边干着脏活儿累活儿。
“行吧,行吧,那就都去。野餐吧,寡人玉骑猪亲自给伱们烧烤。”
然后我就回家去,纵情山水、诗词自娱了。”
朱祁钰闻言都急眼了:“我好好的娃,怎么就姓徐了呢?”
“不姓徐姓什么,夫君您老人家二十二岁的时候方才拜倒在绝色佳人的石榴裙下,您儿子可比您出息多了,才四岁,他就已经跪下了。
朱文芳倒还颇具童真,竟然认为自己父皇作得诗有些朗朗上口,于是转头向何宜问道:
五个小女人闻言,一起在床上蹦跳欢呼起来。
朱祁钰自己都被凝香这个恋爱脑小迷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爬到万寿山顶,登高台,众人远望昆明湖,三千亩荷开的正好,绿叶红、美不胜收。
这条小巷中两排都是大大小小的清静茶楼,由于靠近接天楼,二手消息流通极快。
三人都是安贫乐道之人,吃不起接天楼,便躲在小巷里喝茶。
朱文芳回道:“蛤蟆被戳之后,肯定是一边蹦达一边叫唤啦。”
与此同时,鸣玉坊帽儿胡同旁边的一条小巷之中,新科进士曹泰、徐观、谢省三人正聚在一间小小的茶馆之中,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只有凝香还一边抱着朱文芳,一边满脸崇拜地望着朱祁钰。
林香玉笑道:“您姓玉吧,玉祁钰。”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徐婉继续问道:“你问问圣上,蛤蟆是怎么叫的?”
平日里仙气飘飘的灵玉道君,此时一身的烟熏火燎,卖力地烤着肉。
朱祁钰没好气地在佳人香臀上使劲拍了一把:“你直接叫我玉骑猪不就得了,你是玉,我是猪,还倒着念,说得这么委婉干什么。”
朱祁钰叹了口气:“这次科举我就稍稍放了些权,内阁就开始瞎搞。听说下一届陈循、王文的儿子都要参加呢,到时候岂不更乱。”
芳儿你说说,荷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之后呢?”
“那皇爷把这些人的名次往后排了?”
此地虽然幽静,但北边不远处就是接天楼,东边不远处则是京兆府。
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闲,裴当借机禀报道:“皇爷,这次殿试,久不放榜,考生们已经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了。”
曹泰、徐观、谢省都是喜好山水、淡泊名利之人,所以才会志趣相投、聚在一起。但曹泰直接拒绝出仕的想法,还是令徐观、谢省大开眼界。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徐观劝道:“以安兄,虽说我们都愿意纵情山水、自娱自乐,但是刚中进士,便立即归隐,岂不是消遣圣上吗?
听说圣上将每一份考卷都认认真真看过,力求选贤任能。
您比圣上都年轻一岁呢,上来就拒绝出仕,便有辜负圣恩的嫌疑。若圣上因此恼怒,岂非自招祸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