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案是她想要的，但付雨柔表示，很没有成就感啊！

同时在心里询问系统：“你说，凌自寒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系统刺啦一声后说：“宿主，并没有。”

“那奇了怪了。”

付雨柔在心里跟系统说话，凌自寒并没有听见，但他却回答了付雨柔的问题：“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跟洪斌结束合作关系，而且……最近他做的一些事，也让我看不懂。”

“你是说卢曼的事？你查到了什么？”付雨柔问。

毕竟，凌自寒表面上查的就是这件事，凌自寒没有系统，就算查事情方便但也比付雨柔慢了好几步。

系统也很确定，凌自寒并没有查到洪斌暗处隐藏的那些事，那就只有最近查的卢曼的事了。

“我之前已经警告了洪斌，也拦下了叶影心回香江，如今叶影心在羊城刚生了孩子，他却纠缠上了卢曼，人品太差了。”

付雨柔听了后哼哼说：“我还以为你不管人品，就管能力了。”

毕竟之前她曾经几次看不惯洪斌，表示不满的时候，凌自寒也没说什么。

“小柔，你错了，人有瑕疵可以，但大方向不能乱，洪斌既然连自己的妻儿都不顾，自然是没有责任心，又怎么可以一直信任。”

“啧。”付雨柔无语：“他有小三没关系，不管媳妇儿子就不行了？”

她有点搞不懂凌自寒的逻辑了。

对她来说都一样啊！

凌自寒就摸了摸付雨柔的秀发说：“他在外面找女人，只能说他没有自制力，但不管妻儿是两个结果，而且，我也察觉卢曼这件事有点奇怪，但暂时没有查到什么隐情。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心中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说着，付雨柔就在凌自寒的脸上看见了忧愁的表情。

该说不说，凌自寒的敏锐度是真的有点强，分明什么都没有查到，可就是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想提前一步跟洪斌分开。

可惜，这次的事有点严重，只是表面不合作了可不行，很多纠缠都很深了。

“既然你觉得要发生事，那你就好好查查，而且我觉得洪斌这个人报复心很强，不是好惹的，你赶紧跟他分割清楚，产业上也要划分干净，不然他可知道你不少事，要是暗中写一封举报信，你就完蛋了，他到时候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去香江，你可还要在内地呢。”

反正就算是鹏城的那些产业，那也都是在慕柔集团名下的，说白了，那都是在凌自寒名下的，可跟洪斌没有关系。

凌自寒就笑起来：“我哪那么容易被举报，你就放心吧。”

真要有人举报，这信要送上去，他总会听到点风声，然后想办法拦截下来。

这点自信和能力，凌自寒还是有的。

“放心放心，我能放心才怪。”付雨柔气死了，刚刚才对凌自寒放了不少心，觉得两人能挽回一下，凌自寒就又开始膨胀了。

不行，还是带着娃跑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