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伯父就有点心情好，所以顺带一提，今天就不让你猜猜猜了，直接公布标准答案。我不是实践派，我是懒惰于撰写文章的理论派。懒于动手，勤于动脑，当然你们硬要说小打小闹也算动手，我也没意见。

虽然抽离了发动法阵时的绝对庄严，但是身着正式服饰，曲文玉还是带了十成十的严肃。

哦，我都忘了，她也确实是，该稳重的那个年纪的人了。

这么说有点嫌弃人家，以及刻板印象的意思。不过嘛，看明清玄整天没大没小，甚至有时还是命令地跟她说话，现在曲文玉也是端着的，方才让我想起我认识的那个她。

不过平心而论，也不能全怪明清玄。这个本该众星璀璨，现在却只能看到一轮明月的研究所，才是名副其实的罪魁祸首。

曲文玉走到正前，说道：“这次的失败，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进行分析……”

“呵。”只听得明清玄一声冷笑。

我惊讶地看向她。不知怎的，这会儿心中一阵发寒，但看她二人的面色，暂时还是不想说真话的神情。

目前来回停留，转着转着就停到了千江月身上。

“嗯？”

要不是她向上飘了飘，这身高就被我忽视了。而直到现在注意到她，我才发觉她的状态怪怪的。似乎像是在走神，可是浑身上下紧绷，尤其是面部，让我感觉下一会儿就会抽搐。

不会啦。不是肉做的身体，哪来的肌肉上的生理反应。

然后她就抽搐了。实际上，应该形容为颤抖。

不由得眯起眼睛，细细观察，在那三五下的激灵之后，她猛然向上飘了飘，后来又逐渐降下。一开始是低着头，等犹犹豫豫地抬起来了，便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迟疑、担忧、不敢确信、不舍、悲伤……依次排列，从大到小，大概是这么几种情绪。

一刹那心中升起很多想法。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这样问也就足够了。

其实就回答而言，这样问都是多余的。只是总要说出一句话，来稍缓心中的五味杂陈。

“别跟她废话了。”这时，明清玄仿佛下定决心了，话语如连珠般洒出，“这一切都不过是幻术，而我们都是你幻想出来的人。你的潜意识在进行脱离幻术的努力，而敌人的幻术，也相当凶狠地不让你脱出，让你怀疑传送阵的有效性。”

“喂，我什么时候怀疑了，曲文玉我还是信任的……”

在我还未接受完这些信息的时候，下意识地如此反驳。

然后，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升腾而来。

死亡临近的感觉。

这绝对是来得最近的危机之一。因为这一次，我站在原地不动，毫无思考和反击或闪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