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此溯去刚致中提言薛忠处,另有好奇去问。
“恩......,呵呵,好,好。”
“既是你二位都这般说了,那......,想是恐确有不妥之处。”
“那好,这意思全且先搁一旁。”
“诶?”
“对了,飞宇呀,薛忠的事儿,你究竟怎个法子办的?”
“好手段呐。”
“怎个就真把一半百的老头儿,给全然换了面皮了?”
“此前只道听闻过,你们锦衣卫有专司易容的门道。”
“不成想,竟是真就如此了得!”萧奇词言去。
“嗨!”
“雕虫小技,倒也没你说的那么邪乎。”
“薛忠吗,为办你的事,我专请的高人来弄。”
“先是两边敲了槽牙。”
“且后续自有秘法,有着一种药水,拿针导入面皮之下,可收肌肉消融之效用。”
“于不同移位下针,整个脸就瘦下来,人也自然就变了样啦。”
“此法南洋秘术是矣。”
“轻易不敢与人操作,也颇有耗费。”
“不过,只要是动了这般手段后,如后续保养得当,这副形容,维持个七八年,想来也还不成个问题。”
致中一五一十,讲个奇诡秘法讲个明白。
闻之,萧多咂舌,敢情世间竟真有这般奇技秘术法门也。
......
于后,三位再经一轮茶毕,聊闲多去几句嘴。
终见是别无旁话了,那姚祖荫亦这才将话口落到今议正题之上。
“哈哈哈,好啦,好啦。”
“茶果消吃,也有来一会儿了。”
“咱三个也该正经说些事情啦。”
“萧小友哇,今日主动邀你而来,实际确有要事相商。”
“这个......,最近小皇帝于宫内的一些小动作,你可自有察觉无有?!”
姚祖荫拨乱反正,正情以询。
“呃......”萧不解,思忖下,亦只摇头。
“呵呵,是这样。”
“经是邱公子于宫内眼线所报,近来呀,弘光小皇帝跟宫里,已有筹谋,想是欲要试手开始对朱家同族藩王下刀啦!”
“恐是后继把这念头议到朝上,就会有裁撤减俸等一系列主抓措施下来。”
“直截了当行裁撤之举嘛......”
“怕难有魄力。”
“不过,我同邱小友两个昨儿来合计,许计较在减俸停俸之上,还甚是有着可能啊。”姚祖荫叙事主要。
闻情,萧郎脸色板正肃穆起来。
“呃......,没想到,竟是下手这般快。”
“这北边议和刚较撂稳一点儿,转手收拾淮北四镇兵马,已较有些仓促慌手了。”
“这......,这一揽子事追在屁股后面,不拎个清楚。”
“他......,他怎个又要来这么一刀。”
“恩......,大师,飞宇,你二人觉是此事可有得几分把握?!”
“倘我还在朝中,难免这等得罪人的苦差,要扣到我头上!”
“你们......”
萧靖川对得此般消息,先来有得预判分析,念及可能出现之情况,反口问回姚祖荫处。
见情,那老僧也是忽来抬手一止,截话出。
“这件事,萧小友哇,你断不可沾惹半分去!”
“依老衲料定,此事必不可成。”
“时机未到,谁去干,都要陷入其间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