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安静的街道旁,聂琳定定的看着前面的男人。虽然鼻尖依然挂着那个快把整个脸都盖住的大墨镜,但是依然掩饰不住那张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倒的面庞。略微上扬的嘴唇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
聂琳有些怄气似的,掉转了身子大跨步的向前走着。男人脸上的笑意突然深了些,打开车门缓缓的启动车子随着女人的脚步前行。聂琳意识到肖薇雨似乎是在跟着自己,猛然转身走到车子跟前,使劲的敲了敲车门。肖薇雨停下了车子看了看聂琳。
聂琳并没有抬眼径自打开了车门毫不顾忌的坐到她的旁边冷声的说道:“肖总,为了让你子公司的小职员可以准时回去工作,以免给您带来更大的损失和侮辱。麻烦肖总送我回公司吧,油费可以从我工资中扣我已经跑出来太远了太累了”
肖薇雨看了看面带愠色的女人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加快了油门迅速朝着前方驶去。急促的电话铃声不断地从车子暗阁里出来过来,聂琳的思绪自从上车开始就没有真正的稳落下了,只是扭着头向着窗外望去,思无飘渺的观看着擦身而过的风景。喧嚣渐渐的远离不自觉间嘴中突然冒出一句:“坐到肖总的车上,对肖总来说是不是也是种侮辱”
话音传入到肖薇雨耳中,脸上的笑意已经全无。车子已经驶出了街道,肖薇雨并没有答话。
聂琳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转过头看着旁边的男人,这些日子这种场景是何曾的熟悉,在类似这样的车子上,这么舒适的座椅上,在相同的人旁边坐着。但是每次每次这样的经历都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意外事件。所有事件的共同点确只有一个不是让她这里痛就是让她那里痛。
车子突然停靠在人流稀少的立交大桥之上,肖薇雨打开车门独自下车,靠在车子上。现在的聂琳已经没有经历再去关注这个车子把她带到了哪里只是觉得好累,从一大早幕同乾和落萧的出现开始,到中午记者的围追堵截然后到现在又和这个刚刚在众媒体面前狠狠的捅了自己一刀的“撒旦式的总裁”。聂琳也跟着下了车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带些凉意的风吹过扶着桥的栏杆向远处眺望着。白河的水缓缓的流淌着,开阔的视野让聂琳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扭着头看了看一本正经的点着烟在那尽情享受着明亮视野的男人。
聂琳撅着小嘴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前面的男人大声:“这些日子里我这个小职员和肖总的牵绊似乎有太多了,不止目睹了两次肖总的人生劫难,也领教到了肖总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骇人气势”
肖薇雨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对她来说太容易看的明白不用想和推敲。她的话语中有责怪,有无奈,有气愤也有一些说不出的被人忽视被人看扁了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