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每次爷爷讲千里追踪的秘术卷宗时,你和孔灵都打瞌睡。”孔疏平淡的说着。
孔修撇嘴:“就你个怪胎能听得下去,那是追踪术吗?那分明就是催眠术!”
孔灵也深有同感地点头:“就是就是,大哥和二哥也没学好,可见爷爷讲课有多么古板。”
孔苍和孔悠当作没听到,不过他们的眼角都微微抽了下,儿时的某段记忆,恐怕已经成为这几人心中的阴影了吧。
“我收妖的天资不高,再不学点本事,就真的只能唱一辈子曲儿了。”孔疏从孔修的魔爪中挣脱,走到窗前,开始煮茶。
“咱妈要是听到,会乐开花的。”孔修道。
微风徐徐,窗口悠闲煮茶的孔疏淡淡笑着,他凝望着窗外的天色,与周围的景物融合,像画中人,美好地不切实际。
“三哥和四哥明明长得一样,为毛我觉得四哥更好看一点?”孔灵说出了我的心声。
孔悠面无表情道:“谁让他笑得那么蠢。”
孔修立马收起“愚蠢”的笑容,扑过去和孔悠拼命。
作为大哥的孔苍看着杂志,看样子对这闹腾的场面,习以为常了。
我对自己说:淡定,我也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