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裂痕,冷辰有些苦笑地看着微微转醒的凤千殇。
睁开眼睛的瞬间,凤千殇有些茫然,随后头痛伴随着浑身的疼痛刹那席卷了大脑,抬头入眼的便是浅笑的冷辰以及属于他的冬月宫。
依稀记得昨夜疼痛难耐便饮了酒,然后似乎寻着琴声见到了父妃。父妃!凤千殇心中一愣,再抬眼看了冷辰一眼,看来竟是把他当成了父妃。
揉了揉依旧胀痛的太阳穴,凤千殇有些吃力地直起了身子。冷辰忙上前一步,扶着凤千殇靠坐在了床上。
“女皇,您无碍吧?”冷辰这般询问着,也不忘接过知兰递来的莲子羹。“女皇,先喝口莲子羹润润喉吧。”
凤千殇顺势喝了一口,这才觉得干哑的喉咙也舒坦了不少,清了清嗓子才缓缓说道,“朕无事。麻烦冷贵夫让人备轿,朕要回宫。”
冷辰一震,但还是轻声开口劝道,“可是女皇您这样子,不如暂且在这儿休息片刻吧。”
凤千殇闭了闭眼睛,似乎当真是累极,少了素日里的柔和,多了份不容置疑,只是轻声吐了两个字,“备轿!”这一回的口气明显带了不容反驳。
冷辰无法,只得去唤人备了轿,目送着轿子抬出冬月宫,这才苦涩一笑。这样的人要想勾引住谈何容易。
凤千殇坐在轿中,心里乱得很,原本想想些什么,可头更加得痛了,只能作罢。好在这几日不用上朝,也不知能不能把这背后的伤给养好。
不过如此恶劣的形式下,自己也不该贪杯了,免得又生了昨夜那般变故。哎,这冷辰为何与父妃有诸多相似之处?绝不会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