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入,皇夫还是请回吧。”侍卫一板一眼地就事论事道。
剑眉微锁,顾少昔正欲硬闯,却见贺悯之从万安殿内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只空空的玉碗。
看到顾少昔正看着自己,贺悯之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施了个礼道,“皇夫是来给女皇请安的吧。女皇刚醒,皇夫请。”话说着还微微侧开了身。两旁的侍卫也识趣地退回了岗位。
顾少昔别有深意地看了贺悯之一眼,擦身而过向万安殿内走去,进到内殿时候,殿内却是一名宫娥侍从也没有,就连平日里伺候在旁的忆娆也不见人影,唯有凤千殇闭着双眼疲惫地靠在床头,嘴角还残留着几缕药汁。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凤千殇也没有睁开眼睛,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贺悯之,淡淡开口道,“怎么又回来了?找朕是有何事吗?”话未完就感觉到那人坐到了床边,接着一根手指抹过自己的唇角。
凤千殇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少昔将手指放入口中,剑眉深锁,一副细细品尝的样子,不禁打趣道,“朕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看着凤千殇还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顾少昔当真不知该如何表态了。也不知她是当真不谙世事,还是故弄玄虚呢?不过眼下看来,似乎也只能自己来操操心了。
“女皇,他送的药您还是不要服用得好。”顾少昔拿着帕子轻轻地将凤千殇的嘴角擦拭干净,原本要缩回的手却被其一把抓住了。
凤千殇几乎是有些恶意地痞笑道,“哦?为何悯之送的不能喝呢?是不是皇夫吃醋了呢?恩?”
顾少昔无语,原本淡然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邪肆的笑意,如同昙花一现般让凤千殇顿时迷晕了眼,待回神时,唇上的热度却依旧烫得吓人。
“女皇,您觉得我是爱吃醋的人嘛。更何况。。。”更何况你的心本就在我这儿,又何须吃醋呢?后面的话不说两人也心里明白。
凤千殇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很温顺地靠在了顾少昔的怀里,听着顾少昔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女皇,而今宫里似乎不太平,不如我们先移去宫外再商量对策,可好啊?”凤千殇闻言轻轻应了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