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炎很不高兴得警告似地瞪了珍珠一眼,洗涤完毕安紫炎正在给一脸好happy好惬意的珍珠擦毛。很柔软很大的毛巾,手感很好,跟珍珠的毛不相上下,所以当安紫炎擦到珍珠的脸颊上时,小家伙缩缩耳朵竖起而后又眯眯眼睛,然后睁开眼十足兴奋地看着安紫炎,踢踢腿又想蹭。安紫炎不悦地握住她的蹄子,狠狠地瞪上一眼。然后就把珍珠自己放在小烘干机下,她就能把自己处理干净了。
第二天晚上的占星课上,星云挟持肉乎乎萌兮兮的茶杯躺到躺椅上,星云放任视线飘远,越过树冠的边缘去窥探星星的光泽。不自然地拢拢垂在颊边的发,星云布置的课程内容是让他们分别用窥心术来试探对方。此话一出,众皆哗然,话说这不是禁术来着,怎么现在可以滥用了。
星云细看流珠在光影下安静柔美的模样,透窗打过来的树影婆娑下的少女上着白底碎粉花的T恤,下着米色短裤,穿着淡紫色系带皮质小凉鞋,梳着更添女姓柔美的天蝎辫,发尾曳着一根天蓝缠金丝发绳。两侧近头顶发丝隆起处各卡了一只蝴蝶发卡,熠熠生辉,翅膀做得活灵活现的。
虽然说他的课代表流珠现在美好清新得像是一汪清潭,但是星云若有所思地摸摸耳钉,终于忍不住问出一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流珠甜美假笑一下,“请问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星云文雅一笑,就当流珠觉得自己将要得到答案的时候,他来了一句,“回去问你爸去!”照他的话全班演示完毕,可是星云一个一个地望过去,哪个头顶上也没魔气外泄啊。
虽然说好奇心杀死猫呀,可是流珠到了家里还是决定认真地问问流犴。“星云今天到底是想要是试探什么?”流犴反应相当快,“你想知道啊?”流珠认真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坚定。流犴顿时脚底抹油,“想知道去问星云啊。”
可是这回流珠早就预备着呢,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袖子挂在上面晃荡。流犴一个没防备,和流珠滚成了一团,可是流犴还要让自己当流珠的人肉坐垫,顿时整颗心纠结得啊。但是流珠还是没打算放弃,“告诉我。”流犴绝望地摊成一个大字,缓缓地叙了原委。
流珠听完以后翻到了一旁诧异道,“所以说你们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找到荧惑到底是附在了谁身上?”流犴勉强点点头,流珠继续追问,“那你找到了么?”这个问题太犀利就像往他心上捅刀子,流犴很脆弱承受不了。这个答案太浅显,流犴不屑回答,所以没理她。
星云没想到,这次安紫炎居然比流珠还执着。魔幻最高的占星楼顶层开着门,一室的黑暗就是为了映衬月光的皎洁而存在吧。缓缓转动的水晶球发出的光,和月光碰撞得那么激烈,而这交织处的星云临风而立,衣袂蹁跹成濒死的蝶,整个人就快要乘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