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宗震的话,我的心中大致已经有了点轮廓,我二哥他,常年因为不长进而导致犯错处,我爹常年跟在他的后面,因为他的错处而生气吹胡子,这事情不新鲜,可是像今天这样子正式的场景,我还是头一回见,直觉上,今儿这件事情,应当是非同小可。
听说是连人命案子都闹出来了,可见绝对不会是个小错处。
我在心底里,飞快的算了一笔账,如果是吃官司,那得看对方是谁,是个怎样的身家,才可以初步决定,需要拿多少钱出来,才能够摆的平,如果是一般的打架斗殴死了人,现如今账面上有的现钱,赔十条八条人命都不在话下,如果是上青楼跟人抢姑娘,若是死了头牌,估计就需要我去出面,赔个礼道个歉再多拿点钱出来,也能够摆的平,只要死的不是头牌,一般的姑娘死了倒是好办一些,大不了就是给老鸨赔点钱,如果死的是个嫖客,那就还是要转回第一条,至于需要赔多少,那得看对方的身家如何。
我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我就负责备好了充足的现钱,看对方能要多少。
握着飞云扇走进门,果然,我爹气得一张老脸已经煞白。
我二哥跪在他的脚边,哭得声泪俱下,鼻涕和着眼泪,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吉叔坐在他常坐的那张扶手椅里,叹息着直摇头。
我看着我二哥的一副怂包样,突然就记起了小魔女经常评价他的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叫做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没骨气。
我平静的走过去道:“爹,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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