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听兰这会儿似乎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她试图迈开腿往两侧跑去。只是这刚一抬腿,就整个人跌倒在地,她不确定车辆会不会及时停下所以她不敢停。只见她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拖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举行毛毛虫那般在地面爬行着。
只是这车辆似乎就是奔着她来的,未见减速,也不见调头。
最后,贺听兰像是服从了命运的安排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车辆与死神的到来。
过度的惊吓使她短暂地昏厥了过去。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奇迹般地活着,而且浑身上下没有受伤的地方。恍惚间,她还以为她只是短暂做了个梦,但屁股下传来的湿润感跟膝盖摩擦地面传来的疼痛感是那么地真实。
贺听兰清醒过来后就去寻找罪魁祸首,只见肇事车辆就停在自己不到一米的位置。
她那颗悬着的心还没完全放下,生怕机子会突然正常启动。这么近的距离,车子要是压过来,自己肯定是爆浆的程度了……
车门打开,只见一条修长穿着西装裤的腿迈出来。那个男人优雅下车,比在场的其他人更快地来到她的面前。
贺听兰整个人狼狈不堪,头发因为冷汗还有泪水错乱的粘在脸颊上。看清来人是凉生时,身体比大脑机能反应快,她双手整理了下粘在脸颊上的头发,满眼桃心地望着居高临下如看蝼蚁般看着自己的凉生。
只见他在贺听兰身前半蹲下,他勾了勾自己的手指,示意贺听兰靠近几分。
贺听兰照做了,伸长了脖子,让自己的脑袋更加靠近些,方便倾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别碰我的人,今日只是警告。”说这话时,凉生是咬牙切齿的,威胁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