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做出选择那一刻，希格努斯就没有哪一刻是不紧张的。

就像刚才，即便是对着夕阳，他也对窗外的美景都看不进一丝一毫。

程芙的手勾着他的小指，想着以往都是由自己主动，那么今天肯定也是。

结果正当她想勾着希格努斯的手引着他走到另一处时，希格努斯却是先一步收紧了自己手上的力道，将程芙带到身前，然后趁着两人距离拉近，轻轻吻她。

很轻，却也是很突然的一个吻。

程芙被希格努斯弄得愣了神，直到他都往后撤，程芙还是有些恍惚且意外。

“难得你也会这么主动。”

往常，都是她占据主导权的，但今天希格努斯这样，反倒令程芙觉得新鲜。

希格努斯将她抱到窗台上，向她确认：“你不喜欢主动一点吗？”

程芙摇头，顺势攀上他肩，自己凑上去轻咬了下希格努斯的鼻尖：“都挺喜欢的。”

她没有用力咬下，只是轻碰了碰便离开。

希格努斯被她逗得眼里露出笑意：“调皮。”

然后，将她的腰圈住，更往自己的方向带，抬首去吻她：“只要你不讨厌，那我什么都可以尝试。”

不是仅有次次被动而已。

只要程芙喜欢，那他也不介意给自己一成不变的每一天里，增添更多样的色彩。

横竖……他为她打破过的规矩，也不仅有今天这一桩。

她，即是他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