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愿意今晚帮我一个忙吗？”

沈浪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公子请说，只要是公子开口，就算让染香去死，染香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沈浪笑了：“如果不是让你去死，而是让你欲仙欲死呢？”

染香：……

仔细看着沈浪与往常不一样的模样，额头上好像还有细细的汗珠：“公子，你，你怎么了？”

“我，我中了春药，如果没有女子为我解毒，与我欢好，我……”

剩下的话，沈浪没说，但是染香懂了。

“公子，你怎么中了这般厉害的东西，我知道，这春药如果中了在几个时辰内不解的话，会劲气逆流，七窍流血而死，你，你……”染香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知道的还挺多……”

“公子，你别以为我在骗你，曾经，我有一位姐妹，就是中了春药，然后，她宁死不从，死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我记得好清楚，所以……”

染香突然抹干了眼泪，开始胡乱扯着沈浪的衣裳，这般主动，让沈浪也愣住了。

“你……”

“染香也不能帮公子什么，解毒的活就教给染香，让这毒过到染香身上就好，染香不怕死的，染香只怕死的没有价值，能替公子死，染香愿意的……”

豆大的泪水流了下来，沈浪叹息一声，用嘴接住，喃喃道：“染香，染香，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沈浪突然又不想骗染香了，这样单纯的姑娘，身在污泥中，却拼命往上生长，希望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肮脏的环境，自己却怎么还忍心骗她呢？

“染香，其实我没有……”

剩下的话沈浪已经说不出口了。

染香已经用纤纤玉手开始温柔地抚摸，像对待绝世珍品那样，给予了最高的礼遇。

这种刺激，沈浪还是第一次遇到，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任凭染香的纯折肆意妄为，把这里当成是她的战场，在这里上阵杀敌。

最后，沈浪在这最高的规格礼遇上释放了自己，温柔地拉起染香，沈浪贴心地帮染香擦了擦：“为什么要这样？”

声音是那样的温柔，让染香忍不住沉醉。

“公子，”染香使劲咽下，“染香只想到这种办法帮公子，公子不要嫌弃，染香还没有……”

沈浪叹了口气，抱着染香：“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染香忽然眼眶就红了：“公子不嫌弃染香，但是染香嫌弃自己，染香身子已经脏了……”

沈浪捂住染香的红唇：“那是在遇见我之前的事，在遇见我之后，你又是一个崭新的你。”

染香好像听懂了，双眼发出亮光，仿佛天上的星星：“真的吗？公子，染香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沈浪笑着，温柔地抚摸着染香的脸颊，“我说一百遍都没有我做一遍让你来得安心。”

“所以，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