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响,这个郎中直接被董卓给开了瓢,脑袋成了一个血葫芦。
飞熊军们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把几个郎中拖出了大殿。
此时屋内除了董卓和两个侍女以外,就只剩下满地的鲜血,以及个别郎中被吓出的黄白之物。
董卓烦躁的摆了摆手:“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收拾了!”
两个侍女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赶紧拿着用具将屋中的污秽打扫干净。
这时,门外士兵的声音传来:“启禀主公,马神医找到了!”
闻言董卓大喜:“哈哈哈,请,快请马神医!终于把他老人家给找到了!”
随后,房门打开,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者走进了大殿。
这个老者背着药箱,看起来也是郎中。
但董卓却对他非常的客气:“马神医,您看孤这身子,还得如何调养?”
对待这个郎中,董卓甚至用上了您这个称呼,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
而且董卓的言语之间全无半点的指责之意,反而是带着丝丝讨好的意味。
因为这个郎中,曾经让董卓重获雄风过。
虽然这雄风只维持了三天,但这已经足够让董卓将其敬若神明了。
马郎中上前为董卓诊治了一番,随即抚须说到:“大王,您这病,难治!”
闻言董卓顿时就是老脸一僵,难道这辈子只能望币兴叹了?
但转念一想,董卓赶紧开口道:“马神医,您说难治,并不是不能治?”
马郎中微笑着点点头:“正是,但治疗的手段破有些繁琐。起初老夫已经为您医治好了顽疾,老夫千叮咛万嘱咐您一月内不可碰酒色二物,可您不听劝,导致顽疾复发,这次再想治可就难了!”
董卓听后也是难得的老脸一红,这要让他怎么说?
难不成说马郎中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去嗨皮了?
这话让董卓怎么开口,这着实是有些难为情啊!
董卓破天荒的有些吞吞吐吐,这事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就算是以董卓那个堪比城墙的脸皮,说起这事来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马郎中混迹江湖了半辈子,见了董卓的表情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回遇到了,能得不举之症的人,一般都没有一个良好的自制力,要不然也得不了这种病。
马郎中微微一笑,随即便面露难色:“您这病,草民实在是不好说。”
董卓一听就慌了,这咋了?是不好治么?
董卓赶紧开口道:“您直说便是!莫非孤这病治不好了?”
马郎中拱手道:“启禀秦王,您这病,能治!但您需要做的事草民怕您做不到。”
董卓当即拍胸脯保证道:“您说吧!不管是何事孤都能做到!”
马郎中微微一笑:“那草民便说了。您这病,草民再给你开一副方子,您按方子抓药便是。但这次您半点不可碰酒色,如若再碰,这病就请秦王恕草民无能为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您万万不可动怒,这病还需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