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呀,”周三圈答道。
文长庚指着门外的家丁道:“去把你家小姐请来,我有话问她。”
“慢,我亲自去”,白芸生撤回宝剑提在手,跟随家丁去小姐的院中。
等他拉着周家小姐回来的时候,就见屋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家丁,周家小姐吓得乱叫,原来是家丁们看白芸生不在,就冲进来救人,不成想被文长庚一掌一个,像拍蒜瓣一样都拍扁了。
白芸生面色阴沉,很是不好看,文长庚不禁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
“你问她吧!”白芸生抬起一脚把周家小姐踹倒在地。文长庚俯身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小女子叫周茉儿。”周家小姐答道。
“不不不,你可不是小女子,小女子可干不出抢人的勾当。”文长庚问道:“有一个叫黄天青的被你抓回家了,是也不是?”
“不是我抓的啊。”周茉儿答道。
文长庚:“这是周家吗?”
周茉儿:“是。”
文长庚:“你有姐姐吗?”
周茉儿:“没有。”
文长庚:“你有妹妹吗?”
周茉儿:“没有。”
“那还会是谁!”文长庚升起一团怒气,点指周茉儿,道:“那黄天青与黄彦龄两人情意相投、恩爱有加,可你偏偏看上了黄天青,奈何他早已心有所属,你便着家丁在昨夜将其强掳至家中,是也不是?”
周茉儿一听,文长庚全都明白啊,不敢再狡辩,就推诿道:“都是我爹给出的主意。”
周三圈诧异道:“闺女,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主意是我出的,那不也是你先看上人家在先。人家不从你,你搁我这哭鸡尿嚎的,我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啊。”
文长庚看她父女俩推来推去,心烦气躁,一摆手,道:“我不管你们俩谁出的主意谁抓的人,我只问,现在人在何处?赶快将他给我带来!”
周茉儿两手一摊,哭道:“带不来啦,人在井底。”
“什么!”文长庚上前一步拽住周茉儿的衣领,把她拎起来,“你说清楚,怎么人就在井底?”
周茉儿吓得腿都瘫了,身子直往下倒,要不是文长庚拎着,早都趴地上了。周三圈这时候说话了,道:“昨天夜里她把那个姓黄的抓回来了,我寻思让他俩就地拜堂成亲,结果那姓黄的不答应。我女儿就叫人把他推到水井边要挟,谁想到他宁死不干,我女儿一生气,就让人绑了块大石头在他身上,推进井里淹死了。”
文长庚听罢此言,心里恼怒,气到极点,一巴掌拍碎了屋里的桌子,吓得周家父女俩跪地求饶。
文长庚骂道:“往日里都是男人欺男霸女,抢占民女,逼死逼娼。想不到今日,竞然反过来了,女人霸占男人不成,也给逼死了!做女人不成,做男人也不成,唉,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啦!都怪我呀,没能早点来此,我该怎么面对黄彦龄呢!”
白芸生劝慰道:“现如今人都死了,木已成舟,这都是周家父女做的孽,你何必惭愧呢。再说昨天夜里,咱们还没到南席镇,你我又不是有大神通的菩萨,怎会预先得知此间发生的事。”
他说完又道:“人救不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去追赶我的父亲。你有何打算?”
文长庚看了他一眼,答道:“你先走吧,这边...还需我留下善后。”
白芸生点点头,辞别之后转身走了。文长庚命家丁去院子外的树林中请黄彦龄来,自己坐着椅子上长吁短叹。
半个时辰后,家丁领来了黄彦龄,黄彦龄一进屋里就看到了周家父女,又看看文长庚,问道:“大侠,怎不见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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