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帆开始了二人世界的生活了。每当,我们走在安置小区的时候,总会有人投来各种笑意的目光。
一开始,王帆不好意思,渐渐地她也就习惯了。
走在小区的时候,她会和那些邻居打招呼。一些熟悉我们的人,也叫着“四嫂”表示对她的尊敬。
但还是要趁着王帆去上班的时机,隔三差五地与吴敏约会,并且还要交抚养费。
这是抚养自己的孩子,花钱是应该的。
王帆儿子却经常给我要钱,拨通手机就说:“叔,叔,一千,一千。”在2011年9月10日时,在他刚开学仅仅十天的时间。
想着,大学生刚开学开销多,所以就爽快地给他打钱了。
9月12日,王帆儿子又来电话了,“叔,叔,叔,一千,一千,一千。”他急切地说,且手机那头非常吵闹。
我知道,这孩子可能在玩网络游戏或在其他的游戏厅。
挂断电话后,我给他打了500元。
9月14日,王帆儿子来电话了,“叔,叔,叔,一千,一千,不能再少了啊,500不行啊,抓紧的啊。”他显得有点急躁地说。
挂断电话,我给他打了250元。
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你咋这么抠门,啊,你不是害我吗,啊。”手机那头依然吵吵着,我知道他肯定没有学习,“你有良心吗,我妈妈天天跟你睡觉,一次200元,该多少钱了,你还要脸不。”
我冷笑着挂断了电话,并把他的手机给拉黑了。
晚上的时候,王帆手机响了,是她儿子打来的,“喂,儿子,啥事儿啊?”她表情紧张地说。
王帆儿子急躁地说:“妈,抓紧的,让常叔接电话,抓紧的。”
王帆疑惑地看着我,忐忑地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没有说话,把手机放在耳边,“叔,叔,叔,求求你,抓紧的,抓紧的,一千,一千。”我打开了免提。
王帆听着气坏了,“你要一千干啥,我不给你伙食费了吗,啊,你想干啥呀?”她怒吼着。
那头急忙挂断了电话。王帆气坏了,一下就坐在了沙发上。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准备出庭的卷宗。
王帆无奈地说:“他是不是找你要钱了?”
我笑着说:“要几次了,一次一千,隔一天要一次。”
王帆紧张地说:“他到底干得啥呀,天天要钱,唉。”
我停下了手中的活,“每次,我都听着,可能在游戏厅或网吧,应该是参与赌博了。”我轻轻地说着。
王帆气坏了,一下就把手机摔在地上了,手机也摔碎了。
她全身颤抖着,双手捂着头。
过了有十几分钟,她才缓过来了。
她眼泪汪汪地去了卧室,我继续忙着我的事。
很快,她提着皮箱出来了,她非常悲戚地说:“常书,咱俩散了吧。”她说的非常坚决。
我惊讶了,急忙站起来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流着泪水,很是坚定地说:“我不能拖累你。”她用手擦着脸,“这孩子,祸害我一人就行,绝对不能让他再祸害其他人了。”
我也尴尬地说:“那你,你,你这是干啥呀?”
她苦笑着说:“我必须走,必须走,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更不能和你结婚了。”